“所以，你死了也要拉着我？”
“对！”
黎悄见她那副恨意滔天的模样，气得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。
声音很响亮，婉常在的脸瞬间红了，眼泪也同一时间唰唰地流了下来。
“不能生孩子就不能活了吗？没有皇上的恩宠就不能活了吗？你可想过你的姨娘和姐姐弟弟们！？”
孟婉婉哭红了眼。
黎悄道：“孟婉婉，我估计你是孟家的人，所以在这和你费嘴皮子！你若真想死，那死远点。若想好好做人，就别再干这种肮脏之事！”
婉常在却生无可恋的问道：“我还能做人吗？”
黎悄：“……”
很好，看来她说得这一切都白说了。
得了，反正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自然不可能说到一块去。
“你走吧。”
婉常在问：“你不惩罚我？不告诉皇上？”
“告诉皇上我们孟家两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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